天享六年师走,虽然长滨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这一平静即将被打破了。——说话人

    “今年冬天还真是安静,连个来捣乱的都没有。”卫兵甲说。

    “可不是么?去年这个时候正是本家的迅奋期啊。”卫兵乙附和道。

    “都说黎明前的黑暗,大战前的沉闷。我看呐,不出多久肯定要出事。”卫兵丙说。

    “你丫个乌鸦嘴,好的不说!难道你不想好好过一个新年么?”卫兵甲和卫兵乙把卫兵丙抓住就是一顿暴打。

    天享六年师走,宁静的长滨城,笼罩在夜色中……偶有打架斗殴现象,但拒监察服部猫猫斋调查,这只是守城的士兵为了取暖而进行的有意义的活动。,服部猫猫斋提出了议案,最好给守城的士兵加厚衣被,以免这种现象再次发生。这一书面议案正摆放在奉行所阵屋内务奉行织田正宗积满灰尘的案头。普遍认为这一议案又会搁置三个月以上等开春后再由家老们共同协商解决:

    “现在看看这份议案罢,是由猫猫那家伙提出的。议题是《关于增加长滨城守军士兵过冬衣被的议案》,条文陈述:近日长滨城内发生多起士兵打架斗殴事故,拒调查疑为守城兵士因天气寒冷而互相运动所致。所以为避免这一现象的再次发生以影响我军战力,望增拨过冬衣被。”一般来说,念这议案的都是左军师三井田政荣。然后就由其他家老来对其进行评定。第二个发言的往往是号称北近江第一正直男加藤四十。四十的开场白是百年不见其更换的预兆:“作为最正直的青年,我觉得这一议案提得非常及时,大家看最近春暖花开,正是赏樱的大好时节,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关心一下那些正在辛苦守城的士兵呢?”而这句话肯定是说不完的,因为在一旁静静喝茶的某人会不慢不紧的插入话题:“这个嘛,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因为现在开春了,天气也转暖了,正是学习礼法的大好机会。不然等到天气热了之后大家浑身汗臭的在听我教授礼法,这是有违我的美学的。”“秋千啊,我们这是在讨论增加衣被的事,关于礼法修行还是两天再议罢……”“恩?!你说who是飘来飘去不着实地高荡低飞的秋千喵~~!!!”三田井老爷往往会“一不小心”说错话来打断姊小路千秋关于“美学”的论述。然后千秋就会两眼放红光的掐住最近的一个人的脖子使劲的摇荡,大叫:“素千秋啊!!不是秋千!!!素千秋!!!”而被掐的人也不会是北近江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只打着“加深野州赤军和江北织田友好关系”旗帜的唤作“江户川乱舞”的生物。再然后,由于礼法奉行姊小路铅球大人,哦不,是千秋大人相当于五千克TNT当量的暴走而结束,这一议案又会再搁置三个月再议,而三个月后,根据《北近江织田家公文处理办法》,这一议案往往在下一次审议时就已经失效。

    但对于这一份议案来说,幸运的是,正宗回来了!

    而对于这些守城的士兵来说,不幸的是,正宗回来了!

    “没想到正宗大人回来了……”士兵甲带着哭腔的说。

    “我宁愿遇到敌袭也不愿遇到正宗大人发酒疯……”士兵乙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说。

    “还有那令人怀念的正宗狮子吼……”士兵丙感动得痛苦流涕。

    “还不就是你这个乌鸦嘴~!”士兵甲和士兵乙一边哭着一边把士兵丙拉起来暴打一顿。

    天享六年师走,长滨城笼罩在夜色中,琵琶湖水激荡,城内出现士兵间的暴力事件,拒监察服部猫猫斋调查,这是动乱的先兆。正宗回来了!!!

    正宗出现在长滨城门前时,并不如以往用正宗狮子吼来唤醒正在偷懒睡觉的士兵。而是静静的等待士兵们醒来把门打开。当士兵们一边扭动着因为睡姿不佳而导致浑身酸痛的躯体一边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瞪着两只豹目的正宗时,无不像力士雕像般的凝固了。而正宗也只是默默的站着,一声不吭的站着。一个胆大的士兵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伏在地下说:“老大人,您回来了~小的们未及时开门,请……”其余的士兵急忙捂住耳朵,等待着正宗发作的那一刹那。

    这一天,虽然是冬季的琵琶湖畔少有的艳阳天,但是这些面对着正宗的士兵谁也不会觉得这阳光的美好,这冬日的暖阳将正宗的影子无限的扩大,甚至投射到了士兵们的心里。他们终于明白正宗在战场上时为什么地方的士兵总是一触即溃的原因了。如果换了他们,说不定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空气格外的凝重,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正宗似乎一直在蓄气,至少要把这些没有及时来开门的士兵的耳膜全都震破,那些士兵认为。良久,正宗终于打破了这一沉默。“呼噜~~呼噜~~”随着鼾声正宗倒了下去……长滨附近地区发生了三到四级的地震……人员伤亡、房屋财产损失正在统计中。

    正宗返回长滨后,似乎以往的恐怖经历也只是传说。 和正宗不在长滨时一样安静,但新年将至,也不至于死气沉沉。江北织田家的生物们也无视冬天应该冬眠的自然法则,开始四处活跃起来。而乘着新年四处串门的人也多了起来。就在新年前夕,备中明智家的几位女眷来长滨做客,探望姊小路千秋。于是江北的汉子们一下就沸腾起来,虽然自从担任礼法奉行以后千秋宅所就已经变得门庭若市,但和这一次比起来都只是小巫见大巫。加藤四十大人每天都把他的侍从户部新左卫门叫在身边,背上写着“江北正直男一番”的旗指在千秋门口转悠,只要一有女性进出就马上快步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是长滨第一正直男人,和我交个朋友罢!”然后小松氏盛就会跑来说:“我记得长滨最……”时被寄居在千秋家的野州赤军氏亲善大使江户川右兵卫大志乱舞用不知道是煤炭还是木炭的东西塞住嘴巴,然后乱舞就摸着他的头说:“菊子呀,你是长滨最小的,我知道。”接着马上就有一块板砖飞来砸到右兵卫大志的头上,和板砖同步到达的还有千秋充满慈爱的声音:“弟弟呀~你又在偷懒了么?还不快把火炉给我生好?我们姐儿几个都要冻感冒啦!”破岚信义则常常下意思的从千秋门前经过,然后看着挤在门口的这些同僚们愤世嫉俗的大声自言自语:“这些家伙真是猥琐,我才是长滨最正直之士!”服部猫猫斋则在千秋院子里捡乱舞剩下的不知是煤炭还是木炭,架起一只锅一边烧开水一边碎碎念:“我是长滨第二正直的男人我是长滨第二正直的男人我是长滨第二正直的男人……”直到千宗易月走来把猫猫斋烧好的水用来沏好茶然后一边喝茶一边说:“这里是别人女孩子家认姐妹的,你们这些猥琐的男淫,还是早点回去,免得我把你们都删(他念的四声)出家臣名单!”

    就是在这当头,正宗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当大家都习惯正宗安静的时候,就不太注意城里的这个变化了。正如诗里写的:“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走,不带走一丝云彩……”不少人还以为正宗仍然在外修行,直到千秋把她的姐妹们送回备中(千秋:“其实我本来不想走这么远的,但是我送她们出城道别一直道了一个多月,不知不觉就送到备中了。回来的时候又去看了看琉璃妹妹,再准备回近江时就迷路了,居然走到了越后。心想顺便去看望两地分居的夫君。没想到……”)当千秋来到春日山城的时候发现城内处处都充满了紧张感。原来有个人在天守上大吼着:“天享七年北近江第一番!!!”城里的行人都说:“织田家的那个正宗又来了!那个不就是久违了的正宗狮子吼么?”

    正宗的出现并不是动乱的预兆,而正宗狮子吼才是动乱的预兆。天享七年一月,就有了风云激荡的开局……正宗的野望:天下步武。这在事后就席卷了整个近畿随即越过广袤的美浓平原迅速南下到尾张并在整个东海蔓延。这已经是后话,此次表过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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