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清岚 发布的文章

 

“又到了新年了么?”若三扛起锄头回家的时候,天下起了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在丹波来说,的确是比较少见的了。
“应该叫小夜小心点。去年地上结了冰,她还摔了一交呢。”想起以前的事情,真的是觉得有点好笑。“啊,今天过年之后就叫老爹去她家提亲吧。”
踩着泥泞的道路,若三喜悦地走着。因为信长大人平定了丹波之后,战乱比以前少很多,逃亡的武士们也少了。虽然要为日向守老爷缴纳很多的租子,至少比以前要幸福很多了。像老爹娶到老妈,可是已经到30岁的光景,而自己可以在178就娶到媳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老天爷了。
“一定有香喷喷的年糕吃了。”记起来早上母亲和面的事情,若三不禁加快了脚步。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呢……
忽然若三脚踩到了什么,摔倒了。他的衣服被什么勾住,倒地的时候被撕了个大口子。
若三咒骂着。好难得叫小夜做的新衣服,就这么就被撕破了。他一手撑在地上,打算站起来。
恩?
忽然发现手撑住的地面有些不平的感觉,而且有点扎手。大路上,哪里来的杂草呢?
借着微弱的天光,若三赫然发现手下撑着的,是一个人的脸。那扎手的根本不是什么杂草,而是那个人面罩下面的胡须。
抑制着自己的惊慌,若三仔细地分辨着尸体。他穿着考究的盔甲,但是却沾满血污,身上插着的半把刀就是撕破若三衣服的凶手。应该是战败的武士。若三推测着。但是,最近这里没有打仗啊。难道……
没有得出答案。但是若三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他的冷汗流了下来,心里无缘无故地发慌。村子……村子里可千万别有事情啊!
丢下锄头的若三撒开腿就往村子里奔。地上泥泞越来越多,很明显地,有很多人慌乱地从这里走过。
忽然间,若三发现大路上一片光明。是自己眼花了么?
燥热的感觉,让若三停下来观望。前面的光明,其实是团熊熊大火。而大火的底下,就是若三的村子。
“不是真的吧,不是真的……”若三冲进了火海。不顾身体的灼伤搜寻着熟悉的人。
“阿助!……村长!……又吉!……老爹……”忘着熟悉的尸体,若三感觉自己的肺开始难以呼吸。迷茫的双眼看到的全是模糊的一片。他再一次被尸体绊倒。
“小夜……”蓦然发现躺在地下的就是自己最喜爱的人,若三已经无法呼吸了。他的外衣被烧着了,却似乎没有感觉似的。
“就是……就是这把刀么?”插在小夜背上的刀透胸而过,将小夜钉在地上。若三用力地拔起刀,死命地往地下摔打。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他们!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掉!”
疲倦的若三倒在恋人的身体上。渗出的鲜血,冰冷的鲜血浸湿了他的脸庞。若三冷静了一些。他把依旧完好的刀费力地拾了起来,插在自己的腰带上。
“千万别被我找到杀你们的人。要不然他死定了。”
若三擦干眼泪,扑灭身上的火焰,昂然走了出去。他没有看见,小夜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小团年糕。 


若三已经老了。许多年前的仇恨已经烟消云散。又到了一年的冬天。
若三辛苦地扛起锄头。多年的劳作,已经彻底地搞坏了他的身体。咳嗽着,若三发现下起了雪。
似乎很熟悉的场景啊。也许在梦里不只一次地回到这个场景吧。也许是为了躲避当年的回忆,若三已经离开了丹波来到了摄津。虽然已经生活了很久,而且刻意地打算忘记过去,但是那惨痛的夜里看到的一切始终无法离开若三的脑海。
如此熟悉的夜。早上自己亲手合面做的年糕。若三甚至能感觉出脚下泥泞的小路上复杂的脚印。前面,应该就有具尸体吧。
前方果然有具尸体。不过,那不是什么战败的武士,而是同村的小三郎。若三走过去,发现他还活着。不,是就要死了。
“大叔……不要回去了,赶快逃命吧……那些武士老爷……”
轻轻放下倒在自己怀里的小三郎,若三握紧了手中的锄头。这次,能拼几个就拼几个,反正……
反正自己的妻小都在村子里面。应该是不可能逃掉的。若三仿佛又回到了原来那个年轻的自己,飞快地向村子奔去。
有点异样的感觉。村子还保持了完整的样子,自己的屋子里亮着灯。唯一只有自己的屋子里亮着灯。
若三悄悄地走到自己屋子的边上,从破烂的屋子缝隙里向里面张望。那是好久以前就该修理的,但是却一直没有时间和钱来修理。
里面正中,若三常坐的位置上坐着一位年长的武士。
“大人,只找到这些年糕。”一个年轻的武士双手奉上一小盆年糕。那是若三早上亲手和的面做的年糕。
“小三太他们呢?”年长的武士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与若三同样苍老疲惫的面孔。
“他们都在村子周围警戒。”年轻的武士恭谨地走到他的背后。
“年糕么?……信长大人和的面,秀吉大人做的年糕,我算是吃不上了……”
年长的武士站起来,把年糕双手捧着放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
“金太郎,我最后请求你一件事情。我死了之后,不要让我的首级落在别人的手里。”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啊对了,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等下你也放了他们吧。如果要下地狱的话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他抽出了肋差,跪在地上。若三不忍看下去,轻轻地离开了。
在旁边村长的大屋里释放自己的家人和其他的村民的时候,若三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主公,主公!发现敌人的追兵了!我们快离开!”
已经不需要离开了呢。若三看着年轻人们拿起了锄头棍棒。他疲倦地坐在地上,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声。
我自己做的年糕,为什么我也吃不上呢?
若三呼出自己胸中最后一口气。

 

我有个朋友,叫做大木的。我们小时候就是好朋友。

那个时候,我喜欢吃着饭团,看着他练剑。

我常常笑话他是个傻瓜。

他却很认真地擦去额上的汗滴,一路小跑跑到我的身边,很认真地对我说。
“宗一郎,一起练吧,以后,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来掌握的!”

后来,他离开了江户,去了京都。
“宗一郎,我要用我的剑,掌握自己的命运!你也要加油啊!”
我始终不知道他要我加油什么。我只知道,像我这样商人家的傻儿子,只要吃着饭团平安地过着日子就可以了。

我家是开药店的。原来老爹好象是发高利贷的。不过从四郎出生之后我们一直都是开药点了。
我们家的生意一直很好。因此,我才能很舒服地吃着饭团过日子,老爹才会让四郎开私塾。
四郎比我聪明很多,他从小就很聪明。他吃饭团的时候从来不流口水的。他还喜欢带我玩,教我用木剑劈苍蝇。
他让我想起大木,但是我不喜欢用木剑劈苍蝇。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饭团。

“老爹。我要去奥羽旅行。”四郎忽然有一天关掉了私塾。
“你是应该出去历练一下了。”老爹很高兴的样子。
“那么给我五千两旅费。”我听到了咕咕的声音。我找了好半天才发现,那是从老爹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恩……是五千两黄金。”

后来四郎是被赶出去的。不过他还是带了五千两黄金走的。
“老爷。四郎少爷好象没去奥羽呀。”大掌柜有天告诉老爹。
“那个败家子。还不如个傻瓜儿子好呢。”老爹很愤怒地敲着桌子。我在一边吃着饭团,想着什么时候四郎回来告状,老爹说他坏话。
后来大掌柜说他在信浓,又说在上野,又说在下野。
当他说在筑波山的时候,四郎回来了。

“我回来了。”连脏兮兮的草鞋也不脱的四郎就这么坐到塌塌米上。
“五千两黄金呢?”老爹很关心四郎。
“都花光啦……”四郎好象很累的样子。他一定是很久没吃到饭团了。我想把我吃的这个给他。
“败家子。明天,明天你就给我去相亲!”

四郎很快就结婚了。弟媳妇很好看的,我一直在流口水。大掌柜已经往我嘴里塞了三个饭团子了。

后来好象来了个老头。那个是老爹的朋友,每次来老爹都要我叫他酒井叔叔的。但是那天他来是找四郎的。
他们进去呆了好久。我好几次想进去都被四郎推了出来。
后来酒井叔叔走了,四郎呆呆地看着天。
我也凑过去,想看天上有什么好看的,却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时候才能四民平等呢?”四郎好象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只知道,天上的云彩,好象个好大的饭团子哦。

后来四郎又走了,听说是去了京都。
好看的弟媳妇一直在哭。老爹收拾行李,听说是要去京都抓他。
“我们不是有个同乡在京都的么?就是那个叫大木四郎的。”大掌柜说。
“那么就拜托他吧。”老爹决定不走了。
其实我好想去京都的。我好久都没看到大木四郎了。
于是我开始扳手指数我多久没看到他。一个手指头,两个手指头,两个手指头又一个手指头,一直到我数不清楚。
我还是吃饭团吧。

过了段日子四郎就回来了。还有好久好久都没看到的大木。大木长得好高哦,还带着把好长的刀。
“宗一郎,我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你呢?”
我只能傻傻地吃着饭团。

四郎虽然回来了,但是并不住在家里。
他和大木住在外面,老爹很生气。
“败家子!真是败家子!”
老爹一天到晚都在生气,因为四郎不仅从家里拿钱,还老把药拿到外面去。
“听说四郎少爷还带了好几个人到处打架呢。”大掌柜的悄悄地和老爹说。
“打架?前天横滨的栗原屋被人打劫了,连铺子都烧了。肯定是他们干的。要是被幕府的老爷们抓住,是会杀头的!”老爹很气愤地小声说。
“听说他们是想打仗呢……”大掌柜的也小声地附和。
我吃着饭团,安静地听着。打仗,不知道好不好玩。不过我好怕四郎被他们抓去杀头。

有天老爹不在家,大木一个人来了。
他好象有话要和老爹说,但是连大掌柜的都不在。
“宗一郎,我们要去京都了。”他是唯一肯和我商量的人。
“你们去打仗么?”我吃着饭团。
“是啊,我们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得打仗,把那些想掌握别人命运的人打死!”
大木的表情好怕人。
“打仗……会死人么?”
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你别死呀。还有四郎,你们都不会死的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走了。
我继续安静地吃饭团,心里祈祷着他们不要死。

后来听说打了场仗,就在我家附近的萨摩藩邸。
“还好四郎少爷跑掉了。”大掌柜的回来说。
“那个败家子。”老爹好象老了很多。他第一次很仔细地看着我。
“宗一郎,你以后就是小岛家的继承人了!”
我傻傻地吃着饭团,老爹说的,我一点都不明白。

后来我家的生意不好做了,老爹就把我和大掌柜的送到了京都。
我想找四郎和大木,但是大掌柜的不让我出门。
“少爷,外面很危险的,天天在打仗。”大掌柜的每次都这么说。
我好怕我死掉,那么就见不到四郎和大木了。
我于是就继续吃我的饭团。

再后来,大掌柜的说老爹死掉了。
“家里打仗了么?”我吃着饭团问大掌柜的。
大掌柜的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哭了。

有一天大掌柜的回来很兴奋。他拿张纸给我看,但是我看不懂。
“宗一郎少爷,是四郎少爷在近江成立了官军先锋队啦。”大掌柜的看我还是不明白,就仔细地说。
“四郎少爷是军官啦!”
军官厉害么?应该很厉害吧。我也很高兴地吃着饭团,四郎好厉害。

但是我家的生意越来越不好了。大掌柜的现在整天都很闲,天天都去问别人四郎的消息。
“强盗?我们小岛家会出强盗?”有天大掌柜的很生气地回来。
“宗一郎少爷,外面的人说四郎和强盗混在一起呢。四郎少爷可是军官呀,怎么会是强盗。”
我吃着饭团,觉得很气愤。四郎不会是强盗的,虽然我并不知道强盗是什么。

后来消息越来越不好,甚至比生意还不好。
先是大掌柜的说官军先锋队被解散了,后来又说四郎他们全是无赖之奸徒。
“据传绫小路返回京都后,其下属无赖之徒相互纠合,伪借官军之名,自称向导队,虚张声势,劫掠农商,意欲渐次东进。”大掌柜的把今天从街上拿回来的纸读给我听。
“都是谎话!宗一郎少爷,你说,四郎少爷会干这样的事情么?”大掌柜的把纸撕得粉碎。
我恨恨地咬着饭团。四郎不会的,四郎是好人。

最后的消息,四郎死了。大木也死了。
不过,这不是大掌柜的说的。大掌柜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我是自己到街上,听人说的。
“知道相乐总三么?”
“就是那个假军官么?”
“听说很厉害的样子哦。要不是总督大人把他们骗到总督府,还抓不住他们呢。”
“是啊是啊,听说当时还有个叫大木四郎的剑客想反抗呢。”
“那个自不量力的家伙啊。还是相乐总三聪明一点,知道打不过,叫他别打呢。”
“哼,再厉害还不是直接被砍了头。”
“但是听说相乐总三可是个好汉子啊。第一个刽子手还没把他的头砍下来,叫了第二个才砍下来的。”

我知道相乐总三就是四郎。
我呆呆地吃着饭团,听着人们的议论。
听说已经不打仗了,为什么四郎和大木还是死了呢?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到大木在练剑,然后他看到了我。
然后他很认真地擦去额上的汗滴,一路小跑跑到我的身边,很认真地对我说。
“宗一郎,你的命运,自己掌握了么?”

我醒来,立刻把家里的招牌上的“小岛屋”换成了“相乐屋”。

我突然发现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
天,还在下着雪,鹅毛般的雪花在天空中飞舞,大地已经是白茫茫的了,但雪还在下,它是不是要掩盖这大地的一切丑恶,我突然想到。
……那不是吉郡山城吗?我望着远处的山城。是的,不会错的,那是吉郡山城,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怎么在这……”我喃喃自语我不是在东海吗?我怎么回来了。我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色。……雪更大了,我的眼睛开始变的模糊起来,我躺下了,看着漫天的雪花,一片片的落到我的脸上,轻轻的,好象少女的吻……
哈哈哈哈……猴,我们来了,哈哈哈哈……我们进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现在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哈哈哈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谁,谁会在这……我睁开眼睛。
哦,原来是梦,原来一切都是梦。眼前的景色让我恢复了信心。啊!新助!你原来在这,来来……,陪我喝酒。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道,是主公,我惊道。
新助呀!主公在叫你那,还不快来。猴道。脸上带着笑。
小助,怎么还不来,主公要和你喝酒那!柴田胜家满脸怒色道。
我正要迈开步子,只听一个声音道,义继,过来。我转头一看,来人竟是今川义元。我大骇,怎么他也会在这。”……
好呀!好呀!原来织田公也在,哈哈……”井伊直盛大声咆哮着并拔出配刀。哈哈哈……是呀!太好了,今日让我们来个了断吧,哈哈……”太原雪斋阴笑道。他挥挥手,身后突然站出许多的士兵。
形势显然十分严峻,柴田胜家和猴已经把手放在刀柄上,只有信长,仍然拿着酒杯,丹羽长秀直立起身子,脸上开始冒汗……警戒的望着四周的东海武士。
士兵们,我们立功的机会到了,来呀,杀慢着,今川义元阻止道,信长,虽然别人都说你是尾张的大傻瓜,可我从没有这样认为,他道但今日你我必须有一个人躺在这樱花树之下,这是我俩的宿命,你认了吧!今川义元接着讲,边拔出他的村雨剑——红色的剑。象刚吸过人血一般。
我的村雨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用过了,今日我就用他来和你决斗,让你心服口服……”他摆好架势。
织田信长还在喝酒,旁边放的是他最喜欢的珠光小茄子,猴,柴田,丹羽,左久间已经站在他的四周。
今川义元望着他,他已经开始愤怒,因为不能忍受织田信长的漠视,这对武士来讲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井伊直盛更是气的哇哇大叫,只是进攻的命令还没有发出来。
哈哈哈哈……”一直没有发言的织田突然大笑起来。……”他丢下酒杯,痛快呀!哈哈……痛快……废话就别讲了,要打你就来……哈哈……”他狂笑道。
决斗开始了,今川义元对上织田信长,井伊直盛也和柴田胜家战到一起,丹羽也和太原雪斋都拔出配刀……
井伊直盛边打边狂笑,而柴田胜家却一直防守着,他在寻找战机,好快,过了几十回合,即便是象井伊直盛这样的强者也露出了疲态,井伊把枪向前一送,柴田胜家忙的转身便轻易的破了他这必杀的一招。狂攻给井伊直盛的体力消耗太大,柴田胜家的反攻开始了。井伊大将,你太小看我了,哈哈哈……”柴田胜家看准了他的一次破绽,全力攻去。““啊!……”井伊直盛单手捂住流血的伤口,受伤激发了他的斗志,更加疯狂的进攻……
……”一声大叫将我的视线从原来的地方转开,是太原雪斋,没想到丹羽大人的剑术厉害如此。太原和丹羽之战没有什么悬念,不久,太原雪斋就已经抵挡不住了。……又一声,只见丹羽长秀的宝剑刺进了太原雪斋的胸口。
东海武士们,给我杀了织田信长,得织田信长首级的重重有赏……”太原雪斋的死让今川义元愤怒了,他狂叫到。而织田信长仍然保持自信的微笑。
来吧 !让我们也开始,他拔出黑炎,……
一红一黑的两把剑在不停的飞舞,十分好看,而决斗的两人的刀法更值得称道,……
不过,今川义元毕竟是今川义元,他的东海第一武士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织田信长不仅输在刀法上,还输在经验上,……”织田信长的胸口被村雨划过,但奇怪的是没有一滴血流出,主公,”“主公……”柴田胜家和丹羽长秀同时叫道。织田信长举起手,高举手中的黑炎,黑炎已经被村雨砍了几个缺口,二人准备这最后的一击,……
喀擦……”一声二人分出了胜负,一缕血丝从织田的脖子上流下,……
……,主公!我惊起。一道强光射来,我忙伸手挡住眼睛。
义继殿……”有人惊叫道,我转身一望,见床头站着一个女子。阿樱,是她,她是阿雪的侍女。我怎么在这……”我看看四周,淡淡的香味充满整个房间,这竟是一间女子的卧房,我忙站起,大人昨天喝多了,小姐就命人把大人抬到这里。”“喝多了……那我说了什么没有,我恐道,阿樱低下头道 ……我不知道,昨晚是小姐在这伺候了大人一夜,我……我刚来我更加惶恐……
该死……我怎么能和多了!我转 身欲离去。
大人,……”阿樱道,什么事?我转身问道。请大人洗脸!

我手中拿起酒杯,里面装满了清酒。虽然我并不喜欢喝酒,但我却要喝,因为也许不喝酒,我的脑袋那天就会被人割下。所以我要喝,可喝多了,我的脑袋也许更丢的快!拿起酒杯,我的手有点颤抖……
义继,怎么不讲话呢?是不是这酒不好,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喝烈酒的,可我这里没有她望着我,眼神中有一丝期盼的神色。
我皱了一下眉毛,如果喝烈酒,还不如就喝这。我屏住呼吸,将酒杯贴近唇,然后一股清凉的液体进入我的喉咙,然后进入我的胃,其实喝酒的感觉很不错,只可惜每次都是在喝了以后才知道,下次喝记得的只剩下喝酒前酒味的难闻。
你还在担心城里的是吧?放心吧!大伙会好好的完成的,其实……”她停住,然后又拿起酒瓶,道:我给你加酒吧!”……
你今天可以休息一下了。她放下瓶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道
其实,他们叫我别说的,其实要你休息的就是给你做事的那些人,你已经劳累了十五天了。他们都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大人那,重活,累活都自己干,你知道吗?你没来之前父亲叫他们做事都要派人看着,而你呢?他们却主动的,并且他们是笑这去做事的那。她笑了一下,而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酒杯。
你怎么不讲话?她带着些怒气问我。
没有,我只是刚才睡着了。我答道。抬起头,注视她 一会,我的心跳动起来。
撒谎!她怒道,这才像个小姐。有人会睡着了还喝酒吗?呵呵……”她笑了,很美的笑容,我忙把目光再次移到酒杯上。口却喃喃道是呀!睡着了,如果睡着了会是一件多美的事。
风起了,两旁的樱花树上的樱花随风而下,很快的,地面上铺了一层樱花花瓣,我的身上也有,我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我站了起来,看着随风飞舞的樱花花瓣。脑中有个奇怪的联想,这樱花好象雪花,樱花和雪花,我是更爱后者的。我曾经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去观赏那雪之精灵的舞蹈。——大自然最纯的舞蹈。我又拿起酒杯,酒杯里的酒还在,上面飘着几片樱花花瓣。我的心理突然有一种冲动。把这酒和花一起吞下的冲动。——我不知道是樱花还是雪花,或者是她——她的名字就叫阿雪


      ***************************************** *****************************************

你知道吗?我和任何人在一起很少讲话的,连父亲也一样。但今天我却讲了很多,……”她小心翼翼道。脸却红了。像一片八重樱的花瓣。
知道,我讲但我也不喜欢讲话的,其实我是不能讲,也许多讲一句,我的身份就要被揭穿。
好奇怪!我两都是不喜欢讲话的人,早知道就叫雨子留下了,她在这,我两就不会这么沉闷了。她边讲,又给我加了一杯酒。而我的脑中却闪过雨子的脸。雨子是她的侍女,很喜欢讲话的小姑娘。当我会过神来时,酒已经盛满了我的酒杯。
这是第三杯了。我心中警告自己,喝酒一天不能超过三杯的——可是这已经是第三杯了。我放下酒杯,……
可是你比我还讲的少,从你来坐下,你还只讲两句那!阿雪道。
我有些累。我敷衍道。并借势躺下。
毯子很香,或者是樱花的香。或者是她身上的香味。总之,是很好闻的香味,很舒服,我放松了身子,将自己投入到这种香味之中。……
你不觉得今天的樱花特别美吗?她问道。
恩!我应了一声。
可惜,你来的晚了一点,否则,你就可以看到雪了。骏河城的雪是全日本最美的,你一定感到奇怪吧!其实每处的雪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我却说骏河的雪最美。我也去过很多地方,九州,四国,中国………我都去过,但我觉得还是骏河的雪最美了!这不是我的偏见,因为我生在骏河所以说骏河的好!你也许不知道,骏河的雪是最大的,还有它在地上能不化的时间也最长!其实雪花也很美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喜欢樱花,樱花的生命太短了!虽然它在落的时候会发出灿烂的美丽,可是相比起雪花来,雪花是多么积极呀!它们知道自己的生命,但是它们也会坚持,直到化成了水,也要滋润土地……”她的声音逐渐的减小了,最后只听道了一阵脚步声里我而去。
我躺在地上,想着她的话,简简单单却充满哲理,我追求的是什么,不是雪花吗?樱花灿烂又怎样!那样到了一生,又能怎样!只是人脑中的记忆罢了!……
想着……我的眼合上了,脑中出现一片片的樱花!我伸手抓住一片,它却化了!是雪花……没有风,雪却在舞着……大地之上只有我一个人,欣赏这大自然精灵的舞蹈,……我正惆怅时……出现了一个瘦削的身影,她笑着对我说我就知道,你是爱雪的人……”她笑着,我望着她!也笑了,雪,还在下……

看着她躺在血泊里,绯色的液体在左手手腕处慢慢凝结,脸上却并无半点痛苦,而是有一丝微笑。
这笑容好象,好象是······

阿浓好重啊!我玩笑着对背上的那个小女孩讲。
因为阿浓长大了呀!对了哥哥,千万不要把今天阿浓从树上摔下来的事告诉父亲大人呦!
呵呵!我又有哪一次讲过呢?
阿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阿浓长大了,要作哥哥的新娘哦!
嘿嘿!小孩子家的可不要乱说。
啵!脸上被暖暖地印了一下。
我吃惊地回了头,见到背上小女孩的笑······

大人,属下们便寻不到信长的尸体!利三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再找!我无力的摆了摆手道。
我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出了这间充满着只有血才特有的那种气息的屋子······

······

我本是美浓名家后代,这个家族是美浓豪族土歧家的支族,武田氏流派的子孙。后来因本家生变,被送往同宗叔父家寄养,不久又被送到姑丈家学习武道。由于身世的关系,在姑丈家倍受冷落,只有比我小十二岁的表妹阿浓和我最亲近。虽然她有些话都是童言无忌,我也没放在心上,不过那段时期也的确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二十岁时,我离开了姑丈家在外游历,以增长见闻。又过了几年听说,阿浓嫁给了那个有尾张大傻瓜之称的人。虽说姑丈行事一向老谋深算,所作所为定有其的道理,可我也不禁为那个古灵精怪的阿浓担心。不久后,传来姑丈的长子暗杀了自己的两个兄弟,又起兵与姑丈相抗,落得个父子相残。

这就是战国吗?
这就是乱世吗?
难道亲情在这里就如同樱花的美一样只是瞬间的吗?
我开始迷惑了。

此后叔父的城因为姑姑的关系被灭了,我反倒为阿浓能早早地嫁了人而感到高兴。
我也开始了真正的流浪漂泊的生活。
其实我一生下来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难道不是吗?

······

身在朝仓家的我,显得和这里总有点与众不同。朝仓家的人不是有勇有谋就是胆小怕事,我在这里始终不能一展身手。直到有一天······
殿,听说贵殿是信长的妻舅?这个正坐在我房里的人是足利家的仕臣,也是我以后的亲家。
可以这样说吧。
这太好了!不知道殿能否去说服他帮助将军大人上洛?
怎么?不是此事将军大人不是正在和朝仓家在······”
不要再提那些傻子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殿现在不是不得志吗?难到不想建功立业吗?不如来帮助将军吧!
你倒是直接,我想。
殿为什么不说话?难道······”
好的,但我要作将军大人的近臣。
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我也在这里先代将军大人谢过了。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我变了吗?
我不知道!就算是,这也一定不是我的错!

······

你就是阿浓经常提到她的那个哥哥
我注视着评定间里坐着的这个人眼睛,真是很难把他和傻瓜这两个字联在一起。
听阿浓说你很是厉害?不如你过来帮我!
这个······大人还是先讲讲对上洛事的看法吧?
呵呵——其实将军不派你来找我,我也会派人去找将军的。你到底愿不愿来帮我的忙啊?
这么样的人竟会被人叫作傻瓜?我看称他为傻瓜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
哥哥真的是你啊?刚才有人说我还不信呢!随着声音一位妇人走了进来。
你是阿浓?我努力地想把她和幼时的记忆拼起来。
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上洛的事我会办的,而你也就在这里出仕好了。就这样定了!

没想到就在两个月后,我已经和将军,信长等人在京都里一起观赏能乐了。不日二条城造好,我和一个长相十分古怪的男人一起担任信长的京都奉行的职务。
也就在这时将军向我抱怨他没有作将军的尊严和权力。我又能干什么呢?表面上我的职务是以信长代理人的身分签署将军的判决状,可其实不过是在监视这个所谓将军的无能之人。
这可不是我的错!

······

在以后的十年里,一切进行的好象那样的合理又好象不合理。以流血换来的只是更多的流血。
而这时的信长也渐渐地改变,开始和那个火烧圣山后得到的外号一样,有些叫人说不出的畏惧。
是因为他开始认为自己是神吗?
不!在我看来他不过有些病了,而且不轻。
我也隐隐感到想改变这乱世的人,反是会被这乱世改变。
我好象也是,但这不并是我的错!
因此,我作了一个令我也为之惊讶的决定:敌人在本能寺!

可是当我看到她躺在血泊里的那一时刻,我的原来的那些想法开始动摇了——我好象的确是错了!

······

美浓的一个小町郊外,有一座坟。
这座坟是在明智光秀和羽柴秀吉的山崎会战那一年造的。
也就在那以后每年六月的第二天,都会有个僧人在坟前出现。
传说他的名字叫——南光坊天海。

注:相信对日本战国有一定了解的人,都应知这篇文章写的是战国中哪个著名人物。

前言:

在从6年前第一次接触“太阁立志传1”,到现在“太阁系列”已出了4代,不由令得我感叹时光飞逝,弹指之间······


怀旧的太1:

95年时,看了国内当时最有名的PC杂志《大众XX》9月号刊上的赤军(此人即现在联盟的赤军家家督,也就是那个被联盟称作为“赤军老大”)的《太阁立志传》文章。得知PC里竟有如此的游戏,惊为天人。于是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出30大洋来买了张光盘(当年上海D版的价格还有50一张的)。你可能会讲“那年头你是少见多怪,还没见到过好游戏!”。可能吧!不过以“太阁”这样的RPG+SLG外加还有点养成类的历史题材的GAME,现在也实数异数。

由于赤军先生对日本历史的深度认识,造成了此文是篇很好的太阁史,但却不是篇好攻略(物极必反?)。不过也就是通过这篇文章,使我这么个只知日本武士忍者的人对日本战国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我做了3回足轻头,就是为了玩出火烧比睿圣山的情节。“太1”在我看来已不是单纯的PC-GAME,而是了解当时历史事件的“动态图片”(动态图片乃KOEI当时最拿手的把戏)。

KOEI的美工向来被人称道的(虽然现在看“太1”的画面你可能会吐一地),在同一时期第三波推出了KOEI的“大航海2”被大家叫好,也就是那时起,玩家口中就有了“光荣出品,必属精品”的口号。

经典的太2:

D版发展的快速,使得大家在一年后(即96年)玩到了DOS/V的“太2”。其画面和它老哥简直不能同日而语。虽然大多人物头像设计还沿用1代,不过都重新绘制;地图也扩大了,加入了九洲四国;指令和任务也有很大程度的增加;自由度更是吸引人之处,爆机后又有明智,柴田,新武将的选择。在“太2”KOEI也加入了“友好度”这一设定,此设定也在日后的“太阁系列”“大航海系列”“末幕志士传”等GAME中延续了下去。“太2”可以讲是“太阁系列”的一个飞跃。

我在不识一个日文的情况下,连蒙带猜的打爆了猴子的剧情。又以15岁的新武将身份,用3年时间当上织田家家老;21岁当上城主后立刻造反,用1年的时间干掉信长摆平德川;35岁一统山河,笑傲天下······的确“太2”唯一的不足就是当忍术3段,军学3段,铁炮3段时,作战就变得极其简单。又由于取消了“太1”里后备兵里的设定,只要一出兵就打下4,5座城池不在话下。要是没有“疲劳度”限定的话,打下的城会更多些。作战如同在玩“家家酒”,不能不说是“太2”的一大败笔。

去年5月时“太2”的汉化版(繁体)出现,我又重新体验了一回足轻。可以讲TAIKOU2是留在我电脑里最长的一个GAME,不知道除了用“经典”二字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太2”。

过渡的太3:

99年5月“太3”日版出世,它的操作,介面,地图和美工说实话都是来自KOEI另个GAME“末幕志士传”。

有人讲“太3”的画风唯美,猴子太帅了。我倒以为“太3”的设计有搞笑嫌疑。抛开对话时小猴子在对话框内翻来翻去不说,猴子在GAME中动不动就掩面而哭就让我不得不感叹KOEI的幽默。还有几个主要人物的设计太过年轻,有低龄化倾向。不过有的武将还是蛮酷的,穿着打扮很是前卫。

“太3”战斗也蛮简单的,只要用包围战使其士气下降就能搞定。而把主城同支城的路切断,灭了主城后此家就灭亡了。还多了个设定,就是外出打战完毕可以就近找个自己的城解散部队。我觉的这点倒是很体贴玩家,不用把时间浪费在路上了。

《大众XX》98增刊上有人提及“太3”会被做成MUD的类型,这倒是让我激动了很久。因为这预示这有更高的自由度。可是拿到手后却发现,只要顺着里面的提示打很快就能爆机,特别篇也是如此。“太3”历史事件倒是增加不少,就只有这点还吸引着我。在汉化的出现和另几种结局说法流传后,也没能让我再有兴趣玩第3遍。而所谓的“派系”也不过是“友好度”的“变身”,有点四不象,也难怪有人会讲“派系”太小儿科了。

“太3”是在KOEI20周年时推出的但并不是主打(主打的是“英杰传4:织田信长传”),所以它只能看作是“太4”的过渡。

全新的太4:

在对“太3”不满的玩家们“还我自由!”的呼喊声中,有600人可供选择的“太4”日版今年6月1日出版了。

“太4”画风沿用了“太3”,人物设定并无多大改变,只有猴子和少数名人变了脸;大地图3D化,加入了北海道;合战及恢复了的个人战以卡片的形式来操作;技能的提升借用了小游戏来呈现;又加了同一时期历史事件的CG和两个新剧本。

“太4”的自由度是“太阁系列”中最大的了。你可以化身成战国当时的任何人,好象就差公卿,画师,医生,铁炮师,南蛮和姬武将(?汗~~)了。一系列的称号设定,也使得“太4”有了MUD化。

自由度扩大,随之而来的便是有些历史事件不能发生。不过经历了1,2,3代的玩家们,还会在乎这个?可以说“太4”已经跳出了“太阁系列”原有的模式,到了新的境界(其实就是“三国7”的日本战国版?)。

由于本人还未将“太4”爆机,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只是想问一下KOEI是否还有意作“太5”?那时“太5”又会是怎样的类型呢?

俗语佛缘(缘起)

                                                                  
  “佛性易明,经文难懂,禅心可得,公案不破”这是本院当年自以为得意的话,现在看来不过是笑话。其实经过二千多年的历史和多次的文字变迁。在现代的看来,佛经已经和天书差不多了,而近百年来的佛学,应该是在顺应时代文化的变化。用线显的白话还佛法原本的真实。
    本院手中有一本《俗语佛缘》的书,是前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居士编写的。看了这本书才知道许多我们流行的日常用语如世界、实际、平等、观行、刹那、相对、手续等等都是佛教词汇。这才感到原来佛教文化和我们离的这样近。可以说这是一个缘起吧!
  而另一个缘起是网上战国联盟的朋友向本院要一些关于佛教的东西。说实话,本院对于佛教、佛法、佛学所知不过是皮毛上的灰尘罢了。本不应该写这个东西,因为本院的记性一向不好(所以是一向宗呀)。如果有谬误(一定会有谬语的)岂不是要误人视听么?
   但是本院看书从不甚解。没有了什么压力,本院是不会认真的做任何事的。况且最近总是玩的事时间越来越多,书却很少看了。
   这样本院写这东西一个目的是抛砖引玉做个靶子吧。请诸位大德。师兄给于指正,教诲。而另一个目的则是要鞭策自己。认真看看以前没有看通的书,多善知识吧!
   这里本院每篇将以一个常用的佛教俗语为题说说佛教的一个或一方面的问题。而这个东西的名字又只好借用别人的,还是“俗语佛缘”吧。
  

      阿弥陀佛,最后本院再次感谢各位意费精神看看这个东西,希望诸位不会轻视这个尝试,给本院不吝的帮助和指教!
 

  光佑顿首

俗语佛缘 一
                               作者:本愿寺光佑

一 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话 ,应该是在金庸的小说《天龙八部》里。是那个天山童老修炼的“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也是要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现在想想,实在佩服金庸的想象能力!
其实这句话是佛祖释迦牟尼刚刚降生时候说的!据说释迦牟尼降生在现在的尼泊尔蓝毗尼园。当时的风俗是生孩子的时候要回到娘家临产。迦毗罗国国王净饭王的王后摩耶夫人在回娘家的路上的蓝毗园的无忧树下,右肋产下释迦牟尼!传说释迦牟尼在降生之后,饶行七步(一说在东南西北各行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做狮子吼说:“天上天下,惟我独尊”!这是公元前483年,就是周灵王九年四月八日,以后以这天为“浴佛节”。纪念释迦牟尼的诞生!
   呵呵 ,当年老友问我:佛祖说完这话以后做什么?我说:“啼哭”。当时觉得很有禅意,现在看来不过是胡说罢了!到是五代的云门文偃说过,要是他在场的话必定一棒打杀了喂狗吃,图个世界清净(大圣?)!
   所谓“天上天下”应该解释为整个世界的意思。天下是说四大部州或则中间的南瞻部州。而天上应该是指三界三十三天说的(织田信长不是第六天魔王么。就是欲界的最高天他化自在天的大魔王。而上杉谦信的化身毗沙天王。是不是欲界一天四天王天的北方多闻天王呢,这样看来织田信长还是比上杉谦信高那么一点点)
    而“惟我独尊”的解释,一般的理解确是错误的。主要是其中“我”字的理解。按照佛教的解释是指本来的真我,大我。也就是常说的佛性。和中国的人天和一的“我”意思相近!而世俗(包括本院)的理解就是肉身的小我。就是云门文偃要打杀的“我”。佛教讲要破掉法执,我执;三法印中间说“诸法无我”;《金刚经》中间反复说的“无人相 我相 众生相 寿者相”。本院理解都是说的这个意思!简单来说佛教以为世间一切包括认识的本体都是“四大”(是地水火风,不是大明 大放......)聚合而成的!中国佛教协会会长 赵朴初老居士 《在佛教常识答问》中说:“佛教根据以上两方面的分析,说明有情不是固定的单一独立体,而是种种要素的聚合体,而任何要素又是刹那依缘而生灭着的,所以找不到一个固定的独立的“有情”在支配着身心,也就是找不到“我”的存在。这便是无我的简单解释。”

    最后简单说一下释迦牟尼的一生。降生七天,母亲病故。十四岁见“老 病 死 比丘”而萌生出家修行的愿望!二十九岁(一说十九岁)抛弃了一切,开始进山修行。经过六年的苦修,没有得到解脱的真正方法,在迦耶城的尼连禅河边毕钵罗树下(就是菩提树)坐了七天(一说四十九天)最后睹天上明星悟道!这是释迦牟尼三十五岁(一说三十岁)十二月初八!当时佛陀成道之后说道:“奇哉,一切众生皆具有如来智慧德像,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这“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的观点到是和小他十二岁的孔子的“有教无类”相近了!佛陀在世间传教四十五年(一说四十九年)最后在拘尸那伽的一条河边的八棵娑罗树树下进入涅槃(记得《天龙八部》中的鸠摩智对天龙寺的枯荣说的“常,乐,清,净么)!这是公元前485年二月十五日,是为佛涅槃日。

我叫仙道平次,男,二十一岁,越后人,现在北近江织田企业打工,任人事部经理一职。
   北近江织田企业是一个具有白社会性质的民营企业,隶属于新*战国联盟。
织田企业的董事长叫织田风清,平时,我都叫他BOSS或者老大,是一个相当和善,平易近人的好上司。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织田企业从一个豪族级的小型乡镇企业,发展成现在这家实力雄厚,固定资产达十几万石的大名级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还在南近江开办了安土分公司,可谓业绩惊人。老大有两个妹妹,一个叫百地天沁,一个叫织田霓淇,都曾经在公司里任职。不过后来霓淇被越后上杉工业的董事长上杉义信相中,被骗到了越后嫁做他人妇,令公司内的单身男们每每想起,还唏嘘不已。后来上杉工业由于经营不善,被能登的后藤实业开发有限公司并购,经过资产重组成为后藤实业旗下一子公司,上杉义信也由董事长变为一部门经理,举家搬迁至加贺,从此少有联系。
   在我之前,曾经有过一任人事经理,他就是现在的内务总监,同时负责同人业务的“近江之熊”,织田正宗。正宗是公司里的元老级人物,眼下公司里的这批业务骨干,全都是在他任人事经理的时候提拔的。不过,他也是北近江史上最强的“乌龙王”,公司里负责软饮料业务的千宗易月以及礼仪部经理浅叶冷羽,就曾因为正宗的“乌龙工夫”而险些被别家公司挖角。正宗有一个十分强悍的老婆斋滕叶子,同时在外面又有一个小的,居然也叫叶子!男子汉三妻四妾很平常的啦,我个人对他的这种风流行为并无异议,然而时代毕竟不同了,当两个叶子同时出现在公司里时,灾难发生了……在这里,我强烈谴责正宗的这种用情不专的花花公子行为,同时对斋滕叶子姐姐表示强烈的同情并给予道义上的支持!没办法,叶子姐姐是那场灾难中的胜利者,我自然站在强者这一边啦。
   不知为什么,公司里有个家伙老是喜欢和我作对,我说好他就说坏,我指东他偏往西。如果他是一个女人的话,我也许可以解释成她爱上我了。可是,他又偏偏是个男的!难道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将他的名字念错了,他就怀恨在心么?千宗易月,叫这种名字的确很奇怪嘛。曾经有个越后上杉工业的员工,看到千宗易月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她娶回家去,差点就追到我们公司来了,你说这叫什么事。不可否认,由千宗易月负责的软饮料业务销量不错,市场前景远大。不过这家伙仗着这点成绩,整天对我这个人事经理指手画脚,唧唧歪歪,实在让人不爽。就拿上次浅叶事件来说吧,明明是我们人事部内部先后两任经理工作交接的问题,这小子居然窜出来无端指责我办事不利,真是让我火大。还有我和正宗的妹妹,宣传部的小渔的个人问题,他也要出来搅和一番,还煽动其他诸如商业情报科的风魔忍太郎等王老五们,组织一些非法社团,明目张胆的干扰我和小渔的正常交往,实在可恶!
在公司里,我最欣赏的就是百年无踪和岛津若寒。他们两人是我们公司市场策划部的主要负责人,也就是织田企业的灵魂人物,公司里许多重大决策和建设性的意见都是由他们提出来的。此外,无踪还是公司后勤部的管事,而若寒则直接参与了多个部门的行政工作,真可谓是多面手!眼下,无踪正在继续深造,研究公司的可持续发展和新市场的开拓问题,并亲自投入到建设公司全新办公大楼的工程中去,全力以赴的工作着。而若寒则应正宗之邀,将精力主要投入到拓展同人业务的繁忙工作中去了。
   在我刚就任人事经理一职时,曾发生过一件重要的事,就是上文中提到的浅叶事件。然而在这次事件之后,公司中多了一位相当能干的新同事,浅叶冷羽。眼下公司这一批骨干分子中,她是唯一的女性。在千宗易月辞去礼仪部经理,全力开拓“乌龙茶”的海外(主要是加拿大)市场之后,浅叶冷羽接替这个职务至今。身为礼仪部的经理,她平时都是温文尔雅,仪态大方的。然而据小道消息透露,她以前曾经有过一段不良史,似乎曾参与过黑社会火拼……真是可怕啊!不过小道消息终归是靠不住的,因此在我的人事卷宗里,浅叶冷羽乃是一个身家清白,学识渊博且天生丽质的职业女性,对于新兴科技特别是生命工程学有着相当的研究,并曾在《近江学报》上发表过一篇关于猴是怎样进化成人的研究论文,以事实对达尔文的进化论进行了彻底的否定,提出了自己新的独特见解。
   在公司的职员当中,流传着一个关于“近江无敌BT男”的传说,而这个传说的主角,正是——风魔忍太郎!风魔名义上是北近江织田企业商业情报科科长,其实就是一商业间谍。这家伙平时人五人六的,可是酒后就会乱性。作为北近江钻石王老五中的代表性人物,他那种见到异性就勇往直前,一点策略和技巧都没有单纯靠肉体进攻的追求方式吓跑了无数来本公司参观访问,洽谈业务的女性,因而他被其他的单身男们深深的怨恨着。通过阅读他的同乡织田正宗为他作的自传《悲情风魔》后我发现,他似乎对偷窥异性沐浴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此外,我还通过平时和他的CS接触中了解到他严重的反社会情结,其具体表现在他对恐怖主义的疯狂崇拜和对人民警察的无端仇视。因此,我曾冒着生命危险在他家的防盗门上帖了一张告示,上书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前不久,我们织田企业和东国的龙头企业——赤军联合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签定了一系列关于资源共享,互惠互利的双赢协议,促成这次合作的关键人物,就是公司的公关部经理,真木明谦。自上任公关部经理花之庆次由于个人原因急流勇退后,经公司各部门负责人共同协商,最后由风清董事长敲定,破格提拔新人真木明谦担任公关部经理。而真木自上任之后也不负众望,将公关部的工作料理的井井有条,成绩卓著,在公司颇受好评。
   其实我来近江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我那个结拜兄弟藤真庆次,现在都当上安土分公司的总经理了。想当年,我和他同是无业游民的时候,是在武藏的一家职业介绍所里相识的。之后,我们曾经一起到当时在东国颇有名气的川中岛国际贸易有限公司应聘。谁知时运不济,我们正赶上川中岛公司第一任董事长出国充电,公司的人事经理也长期失踪的混乱局面。结果我们两人在公司的招待所苦等数日未有答复后,终于失去耐性,拂袖而去。如今回首看来,川中岛公司的董事轮流执政,已经换到第5任了,真是让人感慨良多。当年我和庆次在屡次求职未果后,也认识到了自身能力的不足,于是各自回家深造,相约半年后再聚首。于是,半年之后,我们俩一起加入了当时尚是豪族级的织田企业,和公司中的各位同事共同打拼,终于获得了成功。我被提拔为本部的人事经理,庆次也因为出众的能力被指派为织田企业第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
   人的手中一旦有了权利,其它的好处就会接踵而至。在我当上人事部经理以后,先后提拔了不少人,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我不认为这是贪污,我只不过是尽可能的利用我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取点利益罢了。在我提拔的众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没有给我好处,因为他是我的同乡。其实,作为一个美工,天草冥信的能力绝对是出众的,所以我至今也不觉得自己提拔他是出于个人的同乡情谊,虽然私底下,我听到了不少这种声音。有什么关系呢,冥信的美工实力在公司第一的位置,是得到了公司所有人公认的,我提拔人才有什么不对呢?我对自己提拔冥信为人事部副经理一事坦然了。至于有人私下议论美工实力和人事部的工作扯不上关系什么的,那不过是他们在嫉妒罢了。
   不知为什么,象我这样一个年轻有为,事业成功且相貌出众的人,直到现在依然孑然一身。曾经,董事长夫人松岛玲子为了我的事十分操心,还计划为我办一家婚姻介绍所,不过后来因为家中的王老五太多,僧多而粥少,使得婚介所计划流产。之后,正宗的夫人,叶子姐姐也为我介绍了不少优秀的女孩,然而对于他们,我始终没有感觉。有一段时间我一度认为自己是不是有BL情结,直到正宗受夫人的要挟,将自己的宝贝妹妹东方绯间介绍给我以后,我才彻底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我和小渔的感情虽然很平淡,但却相当稳定,就算当时以千宗易月为首,风魔忍太郎为辅的王老五们因为嫉妒因素,联合起来打算破坏我们俩的时候,我们也完全没有被干扰。然而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小渔是个很有才气的女孩,她不甘心在公司宣传部靠排板报印广告过一辈子,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战地记者,而我虽然也曾意气风发过,但是锐气已失,只想守着现在的铁饭碗,和朋友们在一起过平静的生活终老一生。于是,在一番互道珍重之后,我眼看着她登上了离别的客机……
   我又回到了单身汉的生活,成为近江众多王老五中的一员。为我介绍女友的人仍然不少,其中不乏十分出众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我依然孑然一身。

川中岛,在信浓北部的千曲川和犀川汇合处,占据了信浓的要害,是兵家必争之地。在天文二十二年以后,为了恢复投靠了长尾景虎的村上义清的领地,上衫家与武田家进行了五次会战,其中以永禄四年(1561)九月的第四次川中岛之战最为激烈,规模最大。一般有时特指的川中岛之战,就是说这场战役。

第四次川中岛会战兵力共达三万八千(或说三万六千)之众,其中武田家二万,屯与海津城;上衫家一万八千(或说一万六千),三千驻扎在后方的善光寺(是会津的芦名家和羽前的大宝寺家的援军),其余由谦信亲自率领的驻扎在海津城附近的妻女山。上杉谦信出征前表示:目的是武田信玄的人头,他希望以此一战击杀武田信玄,结束武田、上杉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事。

双方因为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所以都按兵不动。在僵持了一阵之后,是武田家先沉不住气了。信玄征求手下大将意见,在海津城召开军事会议,军师山本勘助主张直接迎击上杉家主力,但不为谨慎的信玄采纳,最后堪助向信玄提议夜袭。山本堪助提出的这种夜袭方法和平时的夜袭有些不同,被后人称为啄木鸟战法。啄木鸟在捉树木中的虫子时,会故意在树干的背面敲打,受惊的虫子从洞里逃出的时候就被守在洞口的啄木鸟捉住。山本堪助的战法与此相似。武田军由高坂昌信和马场信房率领的一万二千人绕到妻女山后方奇袭上衫军,而信玄亲率八千人在妻女山前八幡原布阵,意图等候那只被昌信赶出树洞的虫子

但是号称军神的上衫谦信识破了这个计划,把全军开进八幡原,但却留下数个部队来防守妻女山各隘囗,以拖延信房部队越过妻女山。

九月十日凌晨,大雾。当高坂昌信冲到妻女山时,却发现那儿根本没有一个人。而天亮后,大雾散开,在武田信玄面前已是袭来的一万二千上衫军。信玄立刻传令各部队坚守阵地,不准擅自移动。 上衫谦信以车悬之阵对武田信玄的鹤翼阵,双方军队激战了一个时辰后,谦信的军队无法突破武田军的防守。但是谦信看到武田军右翼义信防守的队伍不稳,便令将领攻其右翼后再诈退。义信果然中计,追击敌军反而陷入重围。诸角虎定为救少主心切,率军出阵地掩护义信撤退,虎定攻破谦信包围网一角,使得义信得以杀出重围而退回阵地,但是虎定反受包围,不到一刻钟便全军遭受歼灭,诸角虎定战死。在人数上的优势使上衫军占尽优势,武田信繁阵守的本阵前方面对谦信一波波排山倒海的攻势死力防守,连续十一波的猛烈攻势都被挡住。谦信眼见信玄的本阵就在眼前,却迟迟攻不进去,大怒之下命令安田长秀、柿崎景家不计任何代价必定要杀入主阵,谦信亲自押阵,必要时谦信也准备亲自上阵。就在谦信军队猛攻之下,信繁的军队全军覆没,信繁本人也惨烈战死。山本堪助自知罪孽深重,死力防守本阵战死。但是另据传说,身为信玄家的忍者头目,勘助亲自出动搜集敌情资料,他来到妻女山后,却发现上杉军早已不在妻女山,勘助惊觉中计,急忙要回本阵报告信玄,路上却遭遇谦信军队伏击,最后勘助虽然逃脱,不过却已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后来被士兵救回来,传达谦信已下山的消息后逝去的。危急之刻,武田家突击队从妻女山火速赶来,突破了千曲川沿岸的上衫军的后备队进入主战场,上衫军陷入劣势。谦信大惊,部将都劝谦信撤退,但谦信知道只要一退却,士气一溃散,再受夹击必定会全军覆没。因此谦信便集中所有兵力,通知全军信玄本阵已被突破,命令全军直攻中央。上杉军士气大振,人人向前。传说谦信领兵直冲信玄本阵,到了本阵,谦信见到一大将装束的人(此人便是信玄),就挥刀直砍,信玄大惊,急忙以军扇挡格,结果上杉的刀砍断军扇,砍到武田的肩上,幸亏武田身披重甲,才只是受了点伤,此后左右兵士急忙护卫。利用武田军一阵混乱,谦信早已扬长而去。因此谦信的军队巧妙的避过了前后夹击。谦信下令全军向善光寺撤退。武田军用极其惨痛的牺牲换来了微小的胜利。

以此场战役而论,上衫谦信的确是个非常厉害的武将。他在武田突击队到来之前识破了对方的计谋。相传谦信每天都观察海津方向武田军的做饭时间,那天发现武田家做饭时间提前了很多,于是才断定对方必夜袭。而武田军似乎有些轻急冒进,在突袭的时候派出比自己本阵还多的突击队实在不是用兵的正法。在以后的战役中,信玄吸收了这样的教训,没有再出现过比这次更重大的错误。而动摇了武田军的义信,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被父亲疏远,最后落得谋反自杀的下场。

上杉军死亡三千四百人,负伤六千人;而武田军死亡四千五百人,负伤一万三千人,并折损山本堪助、诸角虎定和武田信繁三员大将,特别是武田信繁、山本堪助的死,对武田家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注:图1是川中岛古战场

土界市今市町的一间茶室里。

与四郎,快来拜见武野先生。一位老者向跪坐一旁的少年招手道。

是!少年向被称为那位武野先生的老者一拜。

呵呵······道陈兄,那我就不客气。掠美了呀!

可不要那么讲,绍鸥兄。这孩子的性情还是比较适合学习你的春田珠光流佗茶。我的那套与他气质不合,能阿弥派书院茶的贵族气实在太重了。嘿嘿
······”

道陈兄,你过谦了。


好了,我们就不要再互相吹捧了,免得让小孩子笑话了。其实你和这孩子的祖父也是有过数面之缘的呦!


哦,是吗?!


他祖父就是奉仕足利义政的同朋田中千阿弥,应仁之乱后隐逃土界市定居于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父亲取祖上之名千阿弥为姓。


是田中先生的孙子么?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与四郎你还没有法号吧?让我给你起一个,呒······就叫宗易好了。对!你以后就叫千宗易了。


千宗易?!这个名字不错呀!与四郎,哦——不,是宗易,快来谢过武野先生。


谢谢老师。少年又向武野先生一拜。


······

三十多年后,同一间茶室里。

宗易,我上次的建议你考虑了怎么样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问到。

我可不是你那些茶器,说送人就送人。宗易淡淡一笑。

商人的脸一下涨的绯红:你,你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保全我们今井家吗?不对!我这可全是为了土界市的百姓着想呀!

宗易又淡淡一笑。


我宗久可是为了百姓的呀!当年信长大人拥戴足利将军入京,课土界市两万贯矢钱。他们竟予以拒绝,还要抗战!要不是我奉献了珍藏的名贵茶器,土界市可能会成为第二个比睿山的呀!我这可全是为了土界市的百姓着想呀!

宗易看着商人红着脸义正词严地讲着,不语。


我们这个自治城市是生产大炮、输入火药的港口,对信长大人来讲······”

好了!虽然信长的动机是要利用茶会与你们这班豪商联合并想进行政治交易,我不屑之。但我还是想借此次作茶头的机会,来化解他的戾气。


宗易,你可不要乱来呀!土界市的百姓
······”

宗久,我不会忘记你的百姓的,放心吧。宗易笑到。


······

二十多年后,又是这间茶室里。

不过,其样貌早已经按和静清寂的理论改成除数寄屋,茶室除四叠半外,又增设三叠、二叠半、一叠半的小间。
由原来高贵客人出入的贵人口下人出入的小出入口,改为不论身份高低都由小出入口出入。
附属茶室的小庭院设有洗手盆——手水钵、踏石——飞石、齐腰高的墙垣——腰垣、大凳——腰挂、候茶室——待合、便所——雪隐等。

宗易啊,现在我虽然已是天下人了。可我还是不得不向你讨教求教饮茶的艺术!嗨嗨······”

看到眼前的这丑陋矮小的男人古怪地笑着,宗易心里不由的产生了有些说不清的厌恶感。


把炭放进炉子里,等水开到适当程度,加上茶叶使其产生适当的味道。按照花的生长情形,把花插在瓶子里。在夏天的时候使人想到凉爽,在冬天的时候使人想到温暖,没有别的秘密。宗易淡淡道。

啊?!这我已经知道了!男人听了如此的回答,丑陋的脸上显出厌烦的神情。

好!如果有人早已知道这种情形,我很愿意做他的弟子!宗易厉声地回答说。

······”

宗易留下一首诗便离开了茶室。

先把水烧开,
再加进茶叶,
然后用适当的方式喝茶,
那就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除此之外,
茶一无所有。

男人无趣地走掉了。


不久男人在大坂修建一座黄金茶室,并在那里摆放了众多搜罗来的名器。

······

几年后,还在这间茶室里。

茶室中央的茶桌上放着一首刚写好的诗:
人生七十,
力图希唑,
吾这宝剑,
祖佛共杀

茶室外隐约传来阵阵哭泣声。


忽然,一些从腹部洒出的鲜血溅在了题诗的纸上······